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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人品改不了，”於佳薇說，“就算沒有胡玫，也有李玫張玫，離婚早晚的事，早離早抽身。”

她想要電話，也只是因為……

兩人吃了飯離開的時候，於佳薇對邢願說：“要是胡玫你實在用不慣，你就找個藉口辭了她吧，我跟周賢說。”

“回頭吧，我現在怕跟她講辭職，她扭頭就能去跳樓，你抽時間來我工作室一趟，她最近真狀態挺不對的，還特喜歡回憶往事，要不然也不可能挖出來這麼一個大瓜。”

於佳薇回到公司，周賢來她辦公室彙報馬場培訓人員的進度。

“於姐，沒什麼異常。”

“好。”

她明顯是有些心不在焉，等周賢拿著檔案出去的時候，她叫了他一聲。

“當時胡玫和江哲是怎麼認識的？”

周賢說：“就是在青市的廠裡認識的，我當時在上大學，就暑假回去了大半個月。”

回去那大半個月，胡玫吃住都在廠子裡，周賢去找過她兩次，她都說沒時間，周賢打聽廠子裡最近的確是加班很多，也就不再去找她了，怕她累到。

他那個時候恰逢學校需要準備論文和答辯，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心思也就沒有在胡玫身上，導致叫江哲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鑽了空子。

於佳薇想起邢願的話，說：“胡玫最近情緒不太好，你抽時間多陪陪她吧。”

她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手機螢幕。

從早上陳東鐸離開後，到現在，也還沒有發來一句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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