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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灝陪同於佳航去D市考試這天，於佳薇也去高鐵站送了他們。

兄弟兩人站在一起，眉眼間是有些像的。

只是柯灝更加凌厲冷硬，而於佳航就是個還沒長開的毛頭小夥。

於佳薇送走兩人後，從出站口無意中看見了剛從裡面走出來的馮戟。

馮戟裹著一件超級厚實的羽絨服，穿著狀似一個行走的保溫壺，即便如此，他的雙手卻還是冷的插在口袋裡。

於佳薇略停頓的片刻，馮戟就注意到她了。

兩人在行人匆匆的廣場上，靜默了一秒鐘，馮戟朝著於佳薇走了過來。

於佳薇則是掉頭就走，在馮戟追上她的時候，拉開車門上了車，立馬吩咐司機：“開車。”

站在車外的馮戟：“她跑這麼快做什麼？”

助理：“估計是怕您追上給她看影片吧。”

馮戟：“……”

他抬手遮在唇邊，冰冷的空氣都叫他有些意外的受不住，咳嗽了幾聲。

一輛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他拉開車門上車，車內的暖風驅散了一些寒意，他才稍稍緩和了一下，把幾乎凍僵了的手從外衣口袋裡拿了出來。

助理給他彙報了魏氏的近況。

他垂著眼簾聽著，似是完全不上心的模樣，可在助理話音落下後，問的問題又很有針對性。

原先於佳薇成功挑撥使得魏氏和馮戟在商場上鬥了一個月，現在兩家本就是勢同水火。

可馮戟的問題卻是圍繞著羅慧嫻的。

“魏正陽開新聞釋出會，承認了羅慧嫻的死亡，”助理說，“但是網路上有人放出煙霧彈，說羅慧嫻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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