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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
賀景年對晚歲問道:「這次回來,你還走嗎?」
晚歲微微點頭。
對賀景年說道:「嗯,還走,只是想回來跟你分享一下我遇到的那隻貓,然後順路待幾天,過幾天之後我就會離開。」
賀景年眼裡有點惆悵。
看向晚歲的衣物。
從宮中的綢緞變成了宮外了粗布。
賀景年對晚歲問道:「你對宮外的環境還習慣嗎?」
晚歲對賀景年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我向來對什麼都是不挑的,什麼環境我都可以待下去的。」
賀景年看向晚歲。
感覺還是自己認識的晚歲。
但好像不是。
晚歲對賀景年繼續笑著。
繼續說道:「是不是覺得我有一些變化了,覺得更喜歡我了?」
賀景年沒有迴避。
對晚歲說道:「嗯,我發現自己好像更喜歡你了。」
晚歲對賀景年說道:「這只是你的錯覺,你並沒有很喜歡我,你只是喜歡我身上的自由,不是喜歡我本身。」
賀景年發現了。
不管自己喜歡她什麼。
她都能說成自己不喜歡她。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好像的確也是。
自己依舊沒有辦法從沈安素裡走出來。
所以自己沒有辦法接受她。
賀景年對晚歲說道:「吃完好好去休息吧,我會讓人帶你下去的。」
晚歲拉住賀景年的衣袖。
對賀景年問道:「景年,你看過螢火蟲嗎?你晚上可以和我一起去看螢火蟲嗎?」
賀景年猶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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