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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是真被嚇壞了，磕頭導致頭破血流，但她好像不知道疼般機械的磕頭。

“是夫人讓奴婢抹了油，讓您摔倒在冷水裡，也是夫人換了您治療風寒的藥，導致您高燒不退，而且夫人給您服用的是打胎藥，在您昏迷不醒的時候腹中胎兒已經流掉了...”

凌蘭聽到目瞪口呆，這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過了底線，不管哪一種都令人咬牙切齒，可恨的是林夫人竟然將在如此多的狠毒招數都用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此時小九還在說著：“小姐，全部都是夫人讓奴婢做的，奴婢只做過一次對不起您的事，就是告訴夫人您和阿勝公子的關係，除此外還有兩次您偷偷出府奴婢說漏了嘴，在就沒了，真沒有了。”

林夫人罪大惡極，這個小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燈，身為林蕊的貼身丫鬟卻不為其主，這一點著實可惡。

這邊小九還在磕頭，渾身止不住發抖，凌蘭眸光深邃，思索著對方剛說的所有話。

“打胎藥？”她語氣清幽泛著絲絲寒意。

“是，夫人說您腹中的孩子留不得，免得讓您以此要挾老爺，所以必須流掉。”小九嗓音沙啞，情緒近乎崩潰。

凌蘭錯愕，站在原地停頓了幾息才回過神，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試探道：“你也認為，我會以腹中孩兒要挾老爺？”

小九身子抖得更加厲害，快要趴在地上：“奴婢知道，您一直想離開林府，不就是為了離開老爺和夫人，奴婢也覺得您很可憐，被老爺強迫發生關係，還要被夫人打罵欺辱，但是奴婢實在無能為力，幫不了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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