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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

出乎意料的，肖雲裡搖了搖頭，轉而變再度告訴他：“只是想告訴你，我並不太喜歡這個稱呼，更何況，現在你是我的金主不是嗎？”

男人彎起眼睛，依然圓潤的眼瞳看起來倒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無害又無辜。

被再度提起這個身份，沐子芊第一個反應不是羞窘，反而有一種不知為何的充實感，像是壞掉了一樣，竟然感覺他是屬於她的。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那這麼說的話，我以後會注意的。”

聽著他官方的鬼話，肖雲裡沒忍住笑出了聲，很快收拾好表情，故作正經的說：“這樣嗎？那可真是謝謝了。”

沐子芊聽了這戳了戳他的手臂，表情懷疑的開口：“我總感覺你像是在陰陽怪氣？”

“怎麼會這樣？”肖雲裡失笑，“那我可真是冤枉大了，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誇讚，完全沒有任何其他意思。”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肖雲裡說完之後頓了頓，還是安靜的跟她說了一句“抱歉”。

沐子芊現在更加不理解了，她奇怪地眯了眯眼睛，困惑不已的開口：“既然是我聽錯了，為什麼你還要道歉？”

“你不想聽嗎？”肖雲裡反問她道，語氣裡儼然有一種“不聽的話我就不說了”的意思。

沐子芊沉默了一秒，腦子裡回想起剛剛的“抱歉”，很輕很柔的男聲低低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清晰得彷彿是遞給她的東西，收斂了所有的鋒芒，只留下溫潤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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