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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不知道在他夢中出現了多少次。

果然是夢麼？

紀霖心中暗想著，就算這真的是夢，那他只希望這個夢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讓他與母妃相處的時間再多一點。

“霖霖。”秦雅嬛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了一句。

就連稱呼都這麼像！

紀霖眼眶一溼，做了那麼多次夢，這次夢中的母妃喊自己的名字才最像。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閉了閉眼睛道：“醒過來吧，假的終究是假的。有些人就算再想也是成不了真的。”

秦雅嬛聽著他的喃喃自語，原本還是有些傷感的心情一下子就樂了。

她伸手拍了一下紀霖的腦袋問：“疼麼？”

紀霖茫然的睜開眼睛點頭道：“疼。”

秦雅嬛笑了笑，“既然疼，那你還覺得這是在做夢麼？”

紀霖先是驚愕，緊接著就是欣喜若狂。

“母妃？你真的是母妃？”紀霖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

秦雅嬛只是抿唇笑著，“是啊，我真的是。霖霖，我還以為我們要陰陽兩隔了呢。”

紀霖聽到這句話，如同被人澆了盆冷水，快速冷靜了下來。

‘唰’的一下，他往後退了一大步，眯起眼睛冷酷的問：“你究竟是誰？”

秦雅嬛茫然道：“我是你的孃親啊，霖霖，這才幾天時間，你就把孃親忘了麼？”

紀霖搖了搖頭。

“不，你不是！母妃早就，早就……”他握了握拳頭接著道：“在我面前斷了氣，你究竟是什麼妖，竟然冒充我母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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