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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堪堪半分鐘，舒靈的身邊就沒剩下什麼人了。

那時候，舒靈望著祝安安遠去的背影，盯了很久很久。..

那一刻，舒靈感受到的除了失敗者的難堪，還有尊嚴被踐踏的痛苦。

她死死盯著祝安安的背影，直到對方徹底消失在推杯換盞的人群之中。

而祝安安收回視線後，很快就垂下眼眸去，努力的遮掩住了她眸色深處的憤恨。

是的，是憤恨，是極致的憤怒與極端恨意交織在一起的感受。

祝安安後來回首望去的時候，並沒有錯過舒靈那陰沉的表現。

那個時候，舒靈以為祝安安已經走遠了。

但其實，後者只是走出了舒靈的視線，繞到了另一個方位而已。

祝安安當時環顧四周，也只是為了更好地找出L。

不過當時她看到舒靈眼光發直的盯著某處，隨後又露出那陰森的表情，祝安安還嚇了一跳。

當時她也曾順著舒靈的目光朝那邊追溯而去，但是很可惜，祝安安確實是什麼都沒看到。

所以那時候她也不清楚，舒靈那副神情究竟是對這誰有感而發。

但是今天，當祝安安再次回憶起這段往事時，她似乎才後知後覺的把握到了一些東西。

舒靈當時的那副表情……或許就是……對她做的？！

當再次想起舒靈孤單的站在人群之中，目光無神的盯著遠處，隨後又惡意滿滿的低頭凝思的畫面——

祝安安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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