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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是這樣呢？”和我的半點不信不同，黑玄很是肅然道：“臧靈兒，就算是我在騙你。那你能不能認真的回憶下當時的情況？”

“你不要說，你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你當時的狀態雖然不會死，但已是重傷垂危所以你的感知，你的能力都會下降。”

“如果真遇到佈局精巧，或者Ⅴ級強者你是不可能感受到對方下手的痕跡。”

這……

我看著如此著急的黑玄，一時竟真不知道他是演的太好。

還是這事真的另有隱情。

猶豫許久後，我終於開口道：“當時除了總長以外，再也沒有人碰過我。後來的話，歐陽軒還有我三叔和四叔他們都觸碰過我。”

“不，後來不算。”黑玄搖頭：“就是在你確認死亡，魂魄離開身體的時候。除了林振華以外，就再沒其他人觸碰過你了嗎？”

“沒有。”我搖了搖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面帶諷笑道：“東陵王，你怎麼不說是總長對我下的手呢？”

還是說，黑玄也知道這樣說的話，實在沒什麼可信度。

“不會是他。”黑玄並沒有在意我的嘲諷，而是神色嚴肅道：“一則他喜歡你沒理由殺你。二來你死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中土沒了國師遲早會人心惶惶，真正殺你的人定是最大的得利者。”

編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原本我還準備繼續嘲笑他幾句，可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得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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