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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你真願意跟我回家？”林振華問道。

我淡然一笑：“中土總長，其實住在哪對我而言都一樣。我剛才之所以沒有迴應，也不是再猶豫是否要跟你回去。而是很詫異中科院的檢查竟如此簡單而已。”

“所以，其實你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情緒？”林振華下顎緊繃，周身散著隱隱寒意道。

我不明白他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還是如實道：“對，除了天下蒼生以外，我對任何人事都不會心有波瀾。”

我不是臧靈兒，雖然我們是同一個人。

但自從我恢復初代聖女記憶後，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便不是她了。

“靈兒，真正的心懷蒼生不是這樣。”林振華上前一步，緊握著我的手：“因為有愛才會心生憐憫，才會普世救人。你如此無知無感，跟個……”

“是不是跟個怪物一樣？”見林振華將後半句嚥了回去，我笑著幫其補充完整。

隨後，見他緊抿著唇遲遲不肯開口，我索性直言道：“初代東陵王，其實活了這千萬年。你對這世間，對這人對這事當真還有感覺嗎？我是真沒有了，若非不想要看著悲劇重演。我大概會選擇繼續沉睡永不甦醒。”

“不是這樣的，靈兒這不是神該有的狀態。”林振華搖頭道。

那怎樣才是呢？

跟他一樣，跟吳白省和那些中土鎮魂將一樣？

我抬頭看了林振華一眼，笑了笑：“中土總長，其實你還是叫我聖女更合適一些。因為你心裡清楚，我是初代聖女不是臧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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