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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總是能做出一些讓正常人，無法接受與想象的事情。

這一點，對於從業多年的法醫項華茂而言，雖然早已知曉，但當聽到這個結果時，還是出現了心理性的噁心感。

“那郝佳美和趙立仁兩個人，是被牽連誤殺嗎？”項華茂想著驗屍時的結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是。”寧燁磊搖頭，“他們兩個人，沒少幫趙程弼做遮掩。”

這才落得那樣的下場。

“準確來說，郝佳美與趙立仁兩人，都知道趙程弼有戀【童】癖，甚至也知道他對自己兒媳婦的親弟弟孔子軒，做過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寧燁磊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根菸，拿出打火機點燃。

白色的菸圈兒從他的鼻腔中緩緩噴出，像是將一段令人不忍直視的殘酷現實，也一併展現在他人眼前一般。

孔燕蘭在看到丈夫趙程弼，對自己親弟弟孔子軒做出的那些事情之後，便直接找到了他，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為這件事，而從以往人人豔羨的模範夫妻，變成了貌合神離的表面關係。

孔燕蘭也因此，多次鬧著要跟趙程弼離婚，想要帶著弟弟搬出去住。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趙程錦跟趙家人的關係，瞬間陡轉直下，平時幾乎都沒了往來，更不會讓他靠近自己的孩子。”寧燁磊將指尖的菸灰，彈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孔燕蘭動手那天，都已經見到了來到家裡的趙程錦，卻並沒有對她動手的原因吧。”寧燁磊想著，先前先問趙程錦時，對方在聽到家人死亡時，那雙冰冷又無情的雙眸，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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