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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氣大宗師應該就是那位來參加祭祖大典的道姑吧？”秦子凌問道。

“沒錯，她跟你我的高祖父同輩，也是我們秦家最年長者，她很早就被天衍宗一位高人看中，帶去山門修行。”秦子棠回道。

“天衍宗？”秦子凌心頭微微一震，沉聲道：“院首可以說說天衍宗的事情嗎？”

“天衍宗神秘莫測，高高在上，高姑祖極少談起，就算我所知也極為有限。不過有一些是可以肯定的，司天監的監正是天衍宗的弟子，大齊國的各煉氣宗門明面上都得聽從天衍宗號令，甚至連朝廷都得接受他們的監察，其他的則都是些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跟你說也無益。”秦子棠說道。

秦子凌聞言沉默不語。

“這些都離我們太遠了，你不必多想，多想也沒用。”秦子棠見秦子凌突然變得沉默不語，猶豫了下說道。

“也是。”秦子凌聞言很快就微微一笑，然後道：“還是說回剛才院首你提到的問題吧。”

“沒外人時，就叫我姐吧。”秦子棠說道。

“行。”秦子凌倒也沒矯情，很乾脆地點頭。

他們兩人論血緣關係，本來就是遠房姐弟關係，現在又有了這層生死與共的關係，關係比起其他族中同輩兄弟姐妹要親上許多。

“那俺可以叫您姑姑嗎？”秦興寶立馬問道。

“隨便你！”秦子棠斜了一眼秦興寶，說道。

“好的，姑姑！”秦興寶聞言立馬眉開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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