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的話和給於鵬差不多，不過卓硯估摸著，這份紙條上面的東西，也足以讓向君白的疑惑消失的了。

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出了旅館的卓硯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旅館，不由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嗤笑誰。其實到了如今，卓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操蛋的事情，這樣子折騰這些所謂的主角真的有什麼用處麼？

用處或許有，無非就是讓這些所謂的主角給他當充氣娃娃一般的去緩解壓力，但他這種緩解壓力的方式很顯然也讓系統白看著他上演的春宮戲許多回。雖然說早就毫無廉恥而言的卓硯已然混不在乎這些東西，然而這麼想著上面那隨時隨地都在關注他的系統，心情能好麼？

再說了，卓硯揉了揉鼻樑，他這樣似乎渾不在意的三番四次去下計和這些主角玩，撩撥他們，用了那麼多精神，不是也將自己的精神搭上去了麼？

卓硯聳了聳肩，覺得自己突然有些操蛋，一開始就是抱著那種想法而來的，自然就要保持下去，雖然說人非草木，豈能無情……但是身處於這種大局之中，誰還有那個操蛋的心思去談情？而且如今一想到自己的頭頂上面還有著一團黑漆漆的迷雲籠罩著的卓硯，就忍不住異常的壓抑。

真的要說這個世界是一個無限流的世界吧？但他卻是一個人的無限流，和有隊友組隊的無限流壓根不能去對比。別看一個人和多個人就差這麼一個字，實際上差別很大。有隊友起碼還有隊友能給你承擔一點壓力，而一個人的無限恐怖，看起來或許很爽，但是等你處久了，才發現自己其實很操蛋，任何事情都是一個人承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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