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看裡面的人嗎？”陸揚堯這麼反問著，卻突然詫異的看向卓硯：“你別說……你這樣三番四次的對我，難道就是因為我……”

“或許是。”卓硯沒打算將陸揚堯才是主角這件事告訴陸揚堯聽，他點了點頭：“畢竟聰明的傢伙很少見，而且聰明又長的漂亮的傢伙更難見。”

頓住呼吸幾秒的陸揚堯，最終還是放棄反抗，哈的一笑：“你真是個人渣。”他挑了挑眉：“今天你沒那個興致，說吧，你的目的。”

果然還真的能如此簡單的將他的想法給猜出來，卓硯暗想著也開口：“如果我說我沒什麼目的，你信不信？”

“……”陸揚堯的表情明顯不太好。

“別一副被戲耍的樣子，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讓你高興一下而已。”他嘴角的笑意不變：“你自由了，陸揚堯，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了。”卓硯這麼一句話落下，看著陸揚堯突然間變得也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失落的神情，微微收斂起眉目，略微有些玩味的視線就看著陸揚堯：“怎麼，不高興？”

陸揚堯看著卓硯，震撼別提多大了，他勉強壓抑住那種這個世界終於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的喜悅，又或者是聽聞卓硯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一種……報復物件失去的失落。

他咬著下唇：“你的意思是你的任務完成了，你要離開了，然後永遠都不回來了？”雙拳不自覺握緊，那麼他還想著的報復找誰報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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