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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感覺自己都要瘋了，他們沉淪於她這樣妖冶的美，又驚恐於她這般狠辣的手段。

矛盾得，讓他們腦海空蕩蕩的。

夜驚鴻才不在乎這些人的想法，她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夜闌，見他只是短暫的錯愕之後，就對她露出了燦爛信任的笑，那眼底甚至還隱藏著淡淡的心疼和自責。

這一瞬間，夜驚鴻知道，自己完整了……

無論世人怎麼看她，她所在意的人一直都會支援她，這就夠了。

就在此時，從漸漸消散的迷霧之中傳出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夜驚鴻……你……你殺了她……”

夜驚鴻懶懶抬頭看去，目光平靜道：“你輸了，所以她要死，這只是約定而而已。”

滿身狼狽的邵文苦笑一聲，眼中並沒有太大的波瀾，畢竟最後那一刻張晴兒的笑聲，他聽到了。

就算認為自己已經死了，卻依舊絲毫不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難過？

“只是，你恐怕會有麻煩……”

夜驚鴻輕輕撩起自己的長髮，歪著腦袋道：“有什麼麻煩？那個約定，在場所有的學生都聽到了。還是你們認為，我爺爺的短暫不適會讓我們夜家一落千丈？我可不這麼認為，夜家多了我一個超品煉丹師，一個十五歲的玄師巔峰，一個在一刻鐘之內就能完成所有測試的存在，一個新起的北騰學院第一人，還會沒落麼？如果你們準備落井下石，就要做好承受本小姐怒火的準備，哪怕十年百年，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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