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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真的成為的人上之人、一方霸主，但那一切都不是我自己爭取來的，那一切都只是你的施捨。

它們是你的同情，你的興趣，你偶爾的心血來潮，相應的，那一份榮耀、地位、強大，也一樣都不屬於我。

給我不切實際的事物，只會讓我眼高手低、好高騖遠、根基不穩、好大喜功，最後我會膨脹，我會迷失，我會自以為是，你確定，你這真的是在幫助我而不是毀了我？”

燕青爵臉上的笑越來越俊美，他打斷夜驚鴻道：“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假設之下，如果我保證，我會一輩子給你榮耀，給你地位，給你權利呢？”

一輩子？

這是燕青爵第一次從自己的口中聽到了這個詞彙。

那餘音繚繞而開，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美妙之感。

如果她願意，他可以照顧她一輩子。

這並不是承諾，而是某種發自心底的願望。

誰知道夜驚鴻依舊堅定地搖頭，目光清澈道：“不，我並不想要。”

“為什麼？”這是燕青爵第二次問出這句話。

夜驚鴻自信一笑，有種如同烈火的張揚和炙熱在其中。

她的眼神這麼清亮，她的神情這麼驕傲，就像是怒放在苦海輪迴之巔的火紅之蓮，美得傾人心魂。

“因為我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攀登頂峰，因為我將來要做一個足以掌控自己命運的人，而不想把自己的命運，放在他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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