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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時已經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更加沒有任何餘力去做多餘地動作。

甚至連了結自己的痛苦都做不到。

家母撲上來，抱著自己的孩子哭喊道：“小山……小山……你堅持住，媽這就給你找全江津城最好的醫師來，一定能將你救活的！”

“不可能的。”

葉良面無表情地道：“子彈已經打穿了她的內臟，就算是神仙也難救，她會在痛苦的折磨中逐漸休克而死。”

“混蛋！！你這個殺人魔！！”家母淒厲地哭喊。

“殺人魔……”

直到這時，葉良的表情才有了幾分波動。

“你知道嗎？你女兒曾經活活打死的那個孕婦，死之前遭受到的痛苦，還遠不及你女兒如今的萬分之一！！”

“她死之前……甚至……”

說到這，葉良頓住了，拳頭攥緊，不斷地顫抖。

“她甚至還拿了一柄剪刀，強忍著劇痛，將自己的肚子一點點剪開……只為了讓肚子裡的那個嬰兒能呼吸到一口新鮮空氣，能尋得一線生機……”

“但最後，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中，她提前休克死去了，和她尚未出生的孩子死在了一起。”

家母抱著蔣小山，哭得滿臉是淚：“那又怎麼樣……嗚嗚嗚嗚……我不是都給那對母子厚葬了嗎……人死都死了，你還想怎樣！”

“你殺了我女兒，你又算什麼好人！”

葉良臉頰肌肉微微一抽。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要比誰更會讓人生不如死，我絕對能排進世界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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