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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嘗試一下。”赤紅骨針緩緩從坑裡走了出來，將近兩米的大高個讓葉良不由得抬起了頭。

這是多年來的第一次，葉良和赤紅骨針面對面相遇。

上次如此見面，還是在葉良剛剛到北境，仍然青澀的時候，跨境與赤紅骨針廝殺。

隔得實在是太久了。

久得葉良都已經忘記，這種需要抬頭看他的感覺。

“先彆著急。”

葉良笑著走上前，看了看坑裡，已經被打得渾身浴血的威廉。

威廉沒有暈死過去，此時正死死地瞪著葉良的臉，張開嘴巴，說著些什麼。

看唇語，他說的應該是：“你為什麼在這？”

赤紅骨針問：“你們認識？”

葉良淡淡地道：“這小子，也是我的仇人來著。”

“你要殺他嗎？”赤紅骨針又問。

“殺啊，當然要殺。”葉良毫不猶豫。

“我不會幫你背黑鍋的。”赤紅骨針冷笑著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詹姆斯家族的人識破你的栽贓，即便我已經被你殺死。”

“嘖嘖。”葉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人還怪執著的，死都死了……”

“我還不一定死。”赤紅骨針冷聲道。

葉良撇撇嘴：“你一定會死。”

“……”

“……”

兩人皆是沉默了下來。

即便是葉良也想不到，與赤紅骨針的再次重逢後，不是爭鬥，不是廝殺，而是如此平靜的對話。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既然他已經在葉良面前，那麼他便和死人沒有多大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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