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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家一個個如喪考妣的表情，餘染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著像是無脊椎動物的同學們，“很難嗎？這不是很簡單的嗎？”

“喪心病狂。”全班轟。

餘染一臉我做錯了什麼的看著大家，“……你們什麼表情，我有點怕，我只是一個無辜少女……”

全班捶桌，只有極個別感覺也很一般的優等生沒參與，教室裡哀怨連天。

考試結束這天，是薄言親自來接她的，東躲西藏小心翼翼的找到薄言的車。

在車上，她將這件事當成笑話說給薄言聽，薄言微微一笑，“你感覺如何？”

餘染眨眨眼睛，將懷裡的包丟到車後座，一臉輕鬆愜意，“我可是衝著獎學金去的。”

“噗嗤……”薄言眉眼笑意擴大，“這麼自信？”

“當然，就沒有我做不出的題。”她自信飛揚中帶著幾分驕矜，薄言想起在博城的時候，小姑娘醒來見到他的模樣。

然後是之後的規避，敬而遠之。

而現在，她自己或許渾然不覺，已經能在他面前自如施展自己小脾氣。

也不枉費他這麼久以來的潛移默化，他樂得將她寵成她想要的樣子，想到這裡，他笑容稍微大了一些。

“嗯，所以都是我的功勞。”

餘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扭頭去看面不改色，臉皮極厚的薄言本人，紅唇動了動，“七哥，你好不要臉。”

說完，她自己先笑了起來，掰著手指頭數，“你的什麼功勞？給我燉豬蹄吃？還是給我剝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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