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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眼皮沉重，在那股威壓之下，連抬眼皮都難以辦到，再多地手段在實力的絕對壓制下，都是無用。

骨骼不斷髮響，彷彿要斷裂，破碎了一般。

就在凌峰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身上地壓力，突然消失，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經脈內停滯地玄氣也是飛快地運轉起來，修復著傷勢。

殷族的人看著凌峰好像沒有事了，都是一愣，神色錯愕。

倒是殷無零眼眸微凝，看著虛空道：“你們這群王八，保凌峰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殷無零，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地賤。”一道蒼老聲音響起。

隨後一個頭發一半黑，一半白的老者出現。

老者精神爍爍，一副仙風道骨地摸樣，手中拿著一根碧綠色的戒尺，在掌心間微微拍動。

凌峰並不認識此人，不知道他為何要將殷無零的威壓擋下。

“你果真要跟在蒼雲學府後面嗎？難道蒼雲學府的屎要香些？”殷無悔顯然認識此人，一張臭嘴也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的嘴比吃了屎還臭！”老者也沒有動怒，他們這個境界的人，都是活了無盡歲月的人了，不會因殷無零嘴臭而讓心境改變。

“哦，你趴在地上特意聞過嗎，不然怎麼知道我的嘴更臭。”殷無零連口頭上的便宜都不能讓別人佔。

老者也雲淡風輕，宛如世外高人，哪怕與殷無零同一個境界，但其姿態不知比殷無零高上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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