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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嘴，一口海水灌到了嘴裡。

我吐出來，閉著嘴不說話，不呼吸。

開始的時候憋得難受，過了這個勁兒，我就覺得一股能量在體內生成，我竟然可以不呼吸在水裡安然無恙地就這麼待著。

雲飛有些氣餒，她嘆口氣說：「老王，不是我不想掙扎，而是無力迴天。」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開口，竟然清晰地把話說了出來。並且，我把海水擋在了身體之外。

雲飛說：「蚍蜉撼樹，有用嗎？你根本就不懂，上位者只是不在乎我們，他們要是覺得我們該死，我們瞬間就要死。他們看我們，就像是我們看茅房裡的蛆一樣，我們想讓蛆死，很簡單。我們只是不屑於那麼做罷了。一旦蛆蟲變成蒼蠅飛到了我們的屋子裡，那我們是不是就得買殺蟲水了？只需要一噴，就這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殺我們的話，就像是我們拿著槍手噴蒼蠅那麼簡單。」

「甚至比這還要簡單。」

我這時候伸手抓住了身上的長矛，把長矛拔了下來，扔給了雲飛。

雲飛接住長矛，竟然把長矛像是金箍棒一樣給收小了，當做一根針別在了衣服上。

這令我大開眼界。

雲飛說：「這就是上位者的寶貝。」

「你是怎麼得到的？」

「我撿到的，兩個上位者在大海上空決鬥，我在海里偷偷看。其中一個戰死，落到了水底，另一個就走了。這長矛，就是那死去的上位者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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