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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素和絞殺談話的時候，劣者就那樣一聲不吭的站在絞殺身後，就像是個單薄的影子一般。

劣者那披在外面的黑色長風衣，與他那蒼白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反襯。

完全沉默下來的劣者，與之前那種暴躁而冷漠的氣質迥然不同。

如果說，之前的他看起來就像是“稚嫩一些的卡瑪爾瑟”，那麼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空虛而單薄的鬼影。

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會在破落鬧鬼的歌劇院出現，孤身一人站在舞臺中間，對著後面空蕩蕩的舞臺指揮著的男人一樣。像是那種站在幽靈與人類之間分割線上的人。

雖然從樂園博士那邊得到了能夠直接讀取腦波來說話的科技，但劣者對這種涉及意識互動的技術相當不信任。

如非必要，他不會戴上那種東西。

但隨著羅素和絞殺討論起託瓦圖斯以及無知之幕，劣者卻像是逐漸活過來了一樣……

要說的話，就像是從黑白色的線稿變成了黑白色的漫畫正稿。

儘管同樣是黑白色的……但後者卻像是畫龍點睛一般，彷彿真實存在著、固定於畫面的另一端。

羅素瞥了一眼劣者，卻沒有直接與他對話。

他只是繼續對絞殺說著：“你還記得託瓦圖斯那傢伙，第一次見到我時說了什麼吧。”

“……啊，我記得。”

絞殺說到這裡，面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絕不會忘記那時託瓦圖斯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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