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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苒搖頭，“我不能一味收學生，會造成醫館沉重的負擔，現在女醫館要研究藥物，還時不時下鄉免費診治，加上工錢等支出，醫館至少要做到收平衡。”

耿蓼語氣佩服，“我真沒想到你會將女醫館發展的這麼好。”

周苒嘴角含笑，“我沒想到)”

耿蓼清楚自己和周苒的差距，她這輩子最出的事就是為周炳守一輩子。

周霖和周炳也在聊天，周炳說起了方家，“家的心思不純。”

“我不傻，方家想改變出身，我是最好的途徑。”

周牙根子疼，“你別太自信。”

周霖清了清嗓子，“方家為商賈，他倒是有心思送嫡女給我做妾，我當時就拒絕了。”

周炳瞪大眼睛，“還有事？”

周霖點頭，“我說可以舉薦他的兒子，方老爺沒再向我介紹方家女。”

“你心裡有數就好。”

周霖嘿嘿笑著，“反正大哥嫂子要回來了，就算方有其他心思，大哥也會一巴掌拍死方家。”

周炳也樂了，“終於要回來了。”

大年初二凌晨，天還沒有大亮的時候，楊曦軒到了瑞州邊境，白將軍等將領已經在帳篷內等待。

楊曦軒身上溼重，大步走進帳篷，諸位將感覺到了寒氣，清主趕路一夜的路。

楊曦軒掃視過白將軍等人，“此次調兵四萬，諸位可有信心快速下德州？”

白將軍等將領，“有。”

楊曦軒走到沙盤前，盤高度還原了德州的地勢，“透過探子繪製的德州地圖，你等從南長驅直入奔府城，我會帶著一路奇兵從西北方向繞路，實現對府城的前後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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