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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看著這個孩子，她乖巧站在儲關旁邊，眼神清澈，他無法想象，這個孩子承受多少苦，還是因為他受到的苦。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孩子，方行感覺自己的心肝被無數的刀子，剁成了肉糜，根本承受不住。

如果鍾離霜打的是這個目的，他確實很痛苦，痛苦到難以承受。

在如此情況下，如此痛苦下，方行甚至都不太願意相信這是自己的孩子。

太痛了。

“你……”方行看著孩子，喉嚨裡堵著鉛塊一般，沉甸甸地墜著疼，酸澀難當。

南枝歪了歪頭，“爹，我是你的寶寶。”

“什麼？”

“什麼寶寶，誰的孩子？”

門口傳來一道女聲，只見崔冷香捧著大肚子，她臉色蒼白，看著屋裡的情況，努力穩定自己的身形。

她看著屋裡的孩子，愣了一下，走進屋朝方行問道：“這是你在外面的孩子。”

武林中人，隨心所欲，追求強大就是為了為所欲為，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顯得有些散漫，尤其是男人。

崔冷香下意識認為這個孩子是方行，跟女人風流留下的孩子。

武林中，不是沒有男人，到處都是情人，到處都是私生子。

“不是的。”方行連忙解釋。

“夫人，不是的。”儲關也異口同聲說道。

南枝看著崔冷香，這是她的娘，娘很漂亮，是被壞阿姨討厭的人。

此刻，她看著南枝的眼神有些懷疑，唯獨沒有母親的溫情，南枝摟著狗狗，表情看起來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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