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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信還是不信。
對於莫雲川來說,這個問題好像也沒有這般重要了。
他與周陽澤同門這麼久的時間,雖然人心難測,但他的潛意識之中還是相信周陽澤的。
即便是不信又能如何?如果周陽澤心生歹意,憑莫雲川現在的實力,又能做什麼,只能感覺到深深的無力罷了。
周陽澤見莫雲川臉色陰晴不定,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將手從他的肩膀上收回來。
“我不如跟你說實話吧!棋師那日問我,五年間去過三十二個衍生世界是不是在找什麼,我也並沒有否認,我找的已經找到了。”
莫雲川疑惑的看向周陽澤,不知道他突然提這件事情,是什麼意思。
周陽澤看著莫雲川:“我一直在找你。”
莫雲川微微一怔:“找我?”
周陽澤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來慚愧,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久遠到連我都不記得具體的時間了,我找你又找了何止五年。”
莫雲川皺眉:“什麼意思?”
周陽澤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個人的宿命是逃脫不掉的,即便是手眼通天顛倒大道輪迴,也逃不出因果的宿命,而你,就是我周陽澤的因果。”
又是因果,這個詞莫雲川在麒丘的口中聽到過,在很多人的口中都聽到過,如今周陽澤再一次提到因果。
莫雲川皺眉:“因果到底是什麼東西?”
周陽澤看著莫雲川,輕笑了兩聲:“一個……令人無奈又作嘔的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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