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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陽之力與至陰之力，在姜凡體內飛速遊走著，不斷淬鍊著他每一寸的血肉。

無數個陰陽小迴圈在姜凡全身各處血肉之間緩緩形成，陰陽大道的道韻在姜凡周身越發濃郁，甚至隱隱有一種宛如混沌神魔的那般感覺。

而在這個過程中，又是悠悠數十載一晃而過……

“嗡嗡嗡——”蓬萊仙島上的大陣，忽然打開了一座門戶。

太清老子緩緩從中走出，步履慢悠悠的，但他平淡的神情上，卻是隱隱有一絲若釋重負的意思……

走出大陣之中，老子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欣慰，說道：“此陣，不凡。”

此刻的老子，依然是重複了數十年前來到這蓬萊仙島上說過的話語。

但是這一次，他的語氣當中明顯多了幾分欽佩，並且還有些感激的意思。

在這座大陣當中，老子也生生被困了幾十年，但憑藉著他自身的陣道底蘊，以及這座大陣當中模擬出來的各種大道真解，老子對道的理解竟是又加深了些許。

他的太清大道與陣道修為也是因此更上了一層樓。

不過太清老子心底卻是有些疑惑了。

能佈下這等絕世陣法的姜凡，必然對各種大道參悟甚多，甚至說他的太清大道，老子都要自認不如，否則又如何能在大陣當中再度提升自己的太清大道呢。

可是大道理解如此透徹的姜凡，至今未能成聖？

他在做什麼？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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