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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光電視臺節目製作中心，2號演播大廳。

演播廳中坐滿了觀眾，卻沒有一個人在這一刻發出聲音。

好像生怕打擾了臺上兩人的表演。

導師席上，印嘉石和黎若不時用筆記錄著什麼，杜若國則是全神貫注地看著，沒有動作。

“我知道戰場是什麼樣！”

對於他的反問，陸沅兒早有預料，她仰著頭看他，倔強又執拗。

“可你若是赤焰舊人，為何我剛才提到林殊之時，你不稱之為少帥，而直呼其名？”

排除了其他所有的可能之後，剩下的那個猜測，即便再難以置信，也將會是真相。

眼前清瘦文弱的男人，與從前那個英武絕倫的少年，漸漸重疊。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不管是林殊還是少帥，或是其他什麼的，都不重要。”

他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嘗試再作辯駁。

他知道以眼前這個女人的聰穎智慧，當他沒有從一開始就盡力隱瞞時，就註定了會被她猜出身份。

陸沅兒上前一步，用力扯開他腕間的束袖，將衣袖向上猛推，一直推到了肘部。

她看著他的手臂，沒有找到任何曾經的標記。

虞滄沒有動作，仿若木頭一般任由她擺佈，只是眼中浮起淡淡的淒涼與苦楚。

她以為他還是曾經的那個少年。

但已經不是了，再沒有一絲印記。

她踉蹌了一下，但又猛地扯開他的衣領，仔細檢視著。

但還是沒有。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對上了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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