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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水生沉默著，他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很危險，但你別無選擇。

陳宴此時明白，苗水生的手機並不是普通的版本，而是和他的手機一樣，是特殊的外接肢體，並和腦電波連通。

通感中，陳宴聽到了苗水生的心聲：

「他是要透過軟體控制手機，恢復一些手機原本的功能，再由這些功能對我的大腦進行檢測……和控制。」

苗水生並沒有遲疑很久，他的接受能力很強，早在網際網路尚未橫空出世的年代就已經學習了初級程式設計，所以對程式能夠做到的事情有大概的瞭解。

他打字的速度很快，當鍵盤打字聲的最後一個尾音落下時，他已經發了訊息出去。

《好的，讓我們開始吧。》

陳宴驚訝於他的果斷和魯莽。

苗水生接收了來自聊天室另一邊的檔案之後，用了很多種方式，最終成功將其解包。

他順著程式指令一行行看過去，發現這東西就是很普通的腦電波同步程式——透過手機裡特殊的電波感應裝置檢測腦電波變化，並將其記錄。

「僅僅是記錄而已，並不是分析，那麼，對於他們來說，是可以使用某種未知技術，直接透過腦電波來判斷出人精神狀態的具體情況，甚至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苗水生並不急躁，他不急不緩的又看了一遍程式碼，並確認自己的猜測正確。

在片刻的思考之後，他關閉了聊天室。

陳宴知道，對於網路中的私密聊天室而言，任意一方的下線都是會被提示的，所以，在苗水生下線之後，聊天室另一邊的人也應該已經下線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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