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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進步這麼快，你說你，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就沒想著我呢？便宜這隻死狐狸了。”赤芊芊瞪著季凡，有些羨慕的說道。

赤芊芊也踏入了衍道境，但也只是在行道層次，距離合道，還差得很遠。

合道之後，幾乎已經拿到了入駐至尊領域的通行證了。

“不適合你，真的。”季凡這般說道。

“呵呵，你們師兄弟情深，我是個外人。”赤芊芊吃味兒。

“你看你又來了……”季凡無語。

……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沒有主動去和這裡的不朽之物搏殺，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探索“九重聖天”曾經的過往，尋覓著和垂釣者“傾”有關的事與物。

比如說，一些廢墟、星墟，還有散碎的隕石群中，都有一些線索可以查詢。

確實如赤芊芊所猜測的那般。

她身上的那件血衣，就像是開啟塵封往事的鑰匙一般，但凡是和垂釣者“傾”有關的地方，這件血衣都會自主發光。

一些塵封的往事，或者是以投影的方式，或者是以聲音的方式，呈現在季凡他們的面前。

不過，最多的，還是聲音。

畢竟歲月相隔太遠，很多因果氣息，都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這血衣就算能照見一些前塵往事，但終究不明顯了。

一片隕石群，這裡曾經應該是一片富饒的大陸或者是生命大星，依稀可以看到曾經的痕跡。

血衣在這裡發光。

季凡他們聽到了一些古老的談話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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