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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戰聖尊身上的洞口修復，敲起來已經鏗鏘作響。

他本來還準備繼續和季凡碰上兩次，不過卻被劍無名阻止了，認為沒有意義。

只要鬥戰聖尊不發揮出仙道巔峰的實力，很難將季凡壓制住。

他的狀態實在太特殊了，已經達到了超脫仙路規則之外的領域了，甚至與真正的者相比，這種狀態都不會遜色。

而且，與者不同的是，季凡是靠自己走在超脫的路上，不會受仙道大局的約束，也不會出現戰力不穩定的情況。

“你現在所走的路，比萬古清仙推測的更加離譜，季凡，或許你已經是超脫狀態了。”劍無名語重心長道。

“是嗎？”

季凡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算不算是超脫狀態，唯一能肯定的是，大宇宙的規則、仙路的規則，都對他失去了束縛，自身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從身體到精氣神，全都飄飄然，像是能飄進真仙界一樣。

劍無名幫著季凡分析，他的閱歷雖然比不過萬古清仙在陰間積累的知識，但畢竟也是踏破過仙路盡頭的人，知道很多，舉了很多例子，與季凡現在的狀態印證。

最後他們越來越覺得，季凡現在可能已經超脫了，和者們有的一比，最不濟，也是無限接近那種狀態了。

“天道舊景開始變得不穩定了，要不了多久，舊景便會徹底消散，我們該走了。”季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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