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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冢中枯骨，早已經丟失掉了血肉，情感也只能作為腐爛的淤泥，對過往進行一定的點綴。

但是本質上，他們依舊是如此，心中只剩下唯我的利益，渾身死氣。

這一點，麗麗娜看的十分清楚。

而白骨王和死靈教主兩個人，自然也能看清楚自己。

白骨王，在國家盛況不再的時候，就開始一點點死亡，在最後被背叛的那一刻，他徹底死亡，化身了死靈。

死靈教主，在被他老師盯上的那一刻，他就從活人的世界半隻腳踏入了死者的領域，隨著他老師將他的一切扯碎，他也已經被殺死，成為了死靈。

無論是白骨王還是死靈教主，他們都沒有再用過去的姓名，因為那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他們只是剩下了這些代號。

身為屍骨的他們，是不會痛的。

他們的情感早已經崩壞，只會在死亡中發臭。

曾經的傷心事，被白骨王提出，死靈教主感覺到痛苦，但是這種痛苦全部浮於表面，甚至在這一刻被他的苦果之花提取，成為苦果的一部分。

無數苦果之花之中的‘主角’，其實都是死靈教主曾經自己的複製體。

也正因為如此，之前維度意志釋放死怨連鎖的時候，他才能用死怨之花中的‘主角’代為承擔。

他在以這種方法，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從而讓自己掌握更多的苦果。

所謂過往的痛苦，就不過是自身如今賺取利益的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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