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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有若天仙乘風，霞霧雲影，意態萬千，精妙輝煌。

有法是地界的層次，無法是天地的層次，有法中暗含無法，無法中暗含有法，是天地人渾合為一的最高層次。

只有人才可把天地貫通相連，臻至無法而有法，有法而無法境界，這樣方能施展刀法時而如龍飛九天，時而如蛇潛地深，無譽無毀、不滯於物。

聽起來跟宋缺很像，實際上這裡的有法和無法，指的是天地法理。

而對於李斬天來說，他就猶如看到了刀道巔峰一樣。

朱玄機給他展示了什麼叫做有法而無法，無法而有法的境界。

從一開始，朱玄機就沒有說過自己不精通刀道，他學究天人，自身天賦才情又堪稱震古爍今，僅次於道祖之類的人物。

只不過一直以來，他都只是以顛倒黑白神功大法來對敵，這門神功除了創始人之外，就只有朱玄機將它發揚光大，讓它的威名再一次震驚天下。

就好像現在一樣。

“李斬天，注意來！”

朱玄機明明是在出刀之前就已經說話，但是現在他的聲音才跟著刀一起抵達李斬天處。

這不是他的刀沒有快到超音速，在這狹小的空間有所限制，而是朱玄機此時此刻處於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外界的干涉對他來說如同大石砸水中月。

李斬天隱隱有所明悟，唯有他的精氣神與天地中龐大無匹的力量結合，無限升騰而靈化為玄之又玄的虛無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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