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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相府,吳浩的情緒已平靜下來。
自己不得參與收捕春秋坊,雖然意外,但要說史彌遠叔侄欲“獨吞這件大功勞”,卻不至於。
敉平上乘宗叛亂,對於自己或史嵩之,天大一件功勞,有或無,對於仕途晉身,影響極大;然史彌遠位極人臣,獨掌朝政十餘年,地位進無可進,對於他來說,多此一功不多,少此一功不少,沒有任何獨佔其功的必要。
史彌遠自然是有意扶持史嵩之的,其欲增加堂侄居功分量之用心,不難想見,可是,史彌遠欲將本屬於吳浩那一份盡數生搶給堂侄?
不至於,不至於。
他若是這樣一個處事不公之人,怎可能掌控朝政達十一年之久?
史彌遠不是董卓,他沒有自己的私人武裝;皇帝雖然脾性溫和,甚至還有兩分懦弱,但不是漢獻帝。
兩宋的皇帝,沒有一個是傀儡的。
史彌遠得以長期掌控朝政,靠的是高超的政治手腕,其最緊要的關節,自己其實已經想到過了——
不過“平衡”二字。
史彌遠不會做大失平衡的事情。
所以,雖然還未真正想清楚史彌遠為何將自己排除在收捕春秋坊的行動之外,但是——
欸,老子拿得起、放得下,想那般多做啥?且回客棧,好好補他一覺再說!
等梁亮的回報,等到五更天呢!
回到客棧,吳浩並未倒頭就睡,而是問朱榮、丁喬,聽說過“夏震”這個名字沒有?似乎是殿前司的啥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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