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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何問已經嚇麻了。

被嚇成了孫子，話都不會說了。

“你……”他瞪著小九，半晌沒有說話。

小九一臉疑惑：“不是說來找我嗎？我就上去拿個東西，下來你們就先找到小美了……”

粟寶奇怪道：“你和小美認識嗎？”

小九點頭：“認識的，之前我們一起生病了，住在一起的。”

她們倆都是白血病，抗感染的時候被關在特殊病房裡，爸爸媽媽都不能輕易進來。

所以她和她就成了好朋友，在病房裡一起穿著病服太久了，她們都很不喜歡。

每次出院是她們最開心的時候，不僅可以脫下病服，也終於能像小鳥一般出籠了。

小九和小美都很喜歡裙子，兩個愛美的小姑娘在一次出院的時候，都相互喜歡上了對方的裙子。

“所以我們就把裙子交換啦！”

不過那也都是她們自己最喜歡的裙子，雙方父母都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的裙子，所以每次出院帶來的都是她們最喜歡的那條。

兩個小女孩相約回去穿一段時間，下次來住院的時候再換回來。

可沒想到這就是最後一次了。

“我和小美這次沒有能活過來。”小九難受的說道：“她穿著我的裙子來住院的，可卻直接去搶救了。”

“我好一些，我是第二天沒治過來。”

所以小美死的時候穿的是她的衣服，但她死的時候還惦記著自己的裙子，父母在給她斂屍的時候新買一件一模一樣的回來給她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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