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就連這麼糾結的一對都在一起了,那麼,作為本書搞笑的一角,腦洞過大的奇葩少年啊,你的愛情長路為什麼就那麼漫長呢?莫缺,你在哪裡?
莫缺在哪裡?當然不會在司徒無畏家裡,這個時候,他正在…前往叫小姐的路上。
☆、第五十四章 捉姦在酒吧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莫缺不如意之事,十有十一十二。怎麼這麼倒黴呢!莫缺第一千零一次嘆息,看著那個電話,遲遲不願撥下去。
原本吧,不知道怎麼找小姐,現在吧,知道了又不敢打電話,莫缺啊莫缺,你真是……要說這傢伙是怎麼找到小姐的,我們不得不談談那位之前找上門來的,萌妹空虛。莫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找小姐了,然後他又想起了這個之前被他拖入黑名單的人……
結果還不知道嗎?
看到生意找上門,哪有不做的道理?
幾乎是進展很快地,那位萌妹甩了個電話號碼過來,並且告訴他,今晚她在夜色佳人酒吧,要是真有興趣,她會在眉毛上放鑲上三顆亮鑽,並且會站在吧檯邊,讓莫缺去找她。
莫缺再次嘆口氣,這個電話還有必要打嗎?夜色佳人……0-0
莫缺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挑戰,他的確去過酒吧,但是去的是那種小酒吧,帶著K廳性質的,也就是說,真正的酒吧以及夜總會場所他是從來沒有去過的。
夜色佳人啊……聽說是高檔場所。
莫缺突然掏出自己的錢包數了數,還有一千多現金,卡里面還有一萬多存款,莫缺平時日常開銷其實還不到工資的一半,每月孝敬父母一千足夠了,而且他爸媽也說著用不著,他們還沒到退休的年齡,又變著法地給他遞錢回來,每月的水電費菜錢煤氣費雜七雜八的費全都由井泊然一手包辦,其他人想過分擔一些,但是井泊然說這點錢包在每月的月租裡了,也就沒給。要不是平常還和同事們出去玩,以及買一些健身用品和休閒用品,莫缺簡直就像是一個光入不出的吸金器(我特麼也好像要一個井泊然這樣的室友QAQ)要不是前段時間莫爸爸進醫院了,莫缺的存款能有兩萬多。
莫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去取錢,怎麼說也得保持身上有五千現金,聽說現在的小姐很貴的(你真心想多了),而且酒吧的消費莫缺也不算太清楚,要是一杯酒就幾百呢?(你當喝人頭馬詩雅軒啊?)莫缺和葉匪相處久了,完全承襲了他該小家子氣就小家子氣,該大款就大款的習慣,現在他認為,是應該大款一回的時候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離晚上還有十個小時,而這十個小時,是在莫缺的糾結中過去的,糾結來糾結去,最後躺在床上用被子往頭上一蒙,睡過去了。
這樣的後果就是,睡得昏天黑地找不著北,醒來時已經八點半了,莫缺勉強擦擦臉上的口水,前往夜色佳人。
對於莫缺來說,這個點已經夠晚了,原本是不應該出門的,但是對於過慣了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
司徒無畏就是這樣的人,而夜色佳人,正好就是他名下的酒吧。所以說,莫缺,你真的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司徒無畏最近很是鬱悶,他完全不知道莫缺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計劃進行的很好,一步步加入莫缺的生活讓他發現逐漸離不開他,空氣裡時時刻刻充滿了他的氣息,直到讓莫缺感覺到沒有他在就不習慣,直到最後一步,酒店上的邀請,之前的一切都和他的計劃一模一樣沒有一點差錯,就是最後一步出錯了,這讓司徒無畏怎麼甘心?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一個人,甚至心情數次大起大落,莫缺,你難道認為可以這麼簡單就離開麼?
司徒無畏再次惡狠狠嚥下一口酒。
男人傷心莫不過於三种放縱方式,抽菸,喝酒以及,性。
司徒無畏習慣性地喝酒,而且是痛飲,他沒想喝醉,因為這種低度數的酒他喝不醉。
“來,陪我喝一杯。”司徒無畏對著身後的服務員說道,服務員還是那個服務員,他的得力助手,絨方歌。
面對老闆的請求,絨方歌當然不會拒絕,也不敢拒絕,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有多麼殘暴,只是不知道最近為何時常做出無病呻吟的模樣。
絨方歌坐在司徒無畏身邊,結果酒杯喝下,稍稍思考,輕聲詢問道:“老闆,最近是?”司徒無畏嗤笑了一聲,“最近啊,我有病。”他又喝下一口酒,“我放著正事不做去談戀愛,談來談去,還他媽被別人甩了。”
絨方歌默,他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這實在是太毀形象了,在絨方歌心中,司徒無畏幾乎是一個無情到冷酷的人物,他無數次看見過司徒無畏把愛情掌控在手掌中,當成是貨物用來交易,他甚至認為司徒無畏這種人是不會懂愛的,沒想到……“呵,呵,”絨方歌勉強笑了笑,“那,現在……”
“現在?”司徒無畏看著酒瓶,眼睛裡堆積滿灰燼,“借酒消愁。”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慢慢點招,嘬了一口道:“你說,我要不要把他綁起來,然後關在我家裡?”
果然……絨方歌心道,這樣的人才是司徒老大嗎,不過他還是清了清嗓子,“這樣……不大好吧……”
司徒無畏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要不是不想看見他和我反目成仇的樣子,我早這麼幹了。”絨方歌沉默,他發現他除了沉默也只能沉默,司徒無畏絕對不會想有人對他的行為評頭論足,以前這麼做過的人都被他綁起來扔海里了,除了井泊然。
司徒無畏懶懶掃絨方歌一眼,“怎麼,你也覺得我誤了正事?”
絨方歌立馬道:“不敢。”
司徒無畏繼續看向酒杯,“和布萊克的生意還可以再做幾次,就該收手了,畢竟政府盯這一塊盯得特別緊,這幾次交易得到的錢也足夠堵住家裡那些老傢伙的嘴,還有一些事業就要麻煩你去洗白了,那些人能宰就宰了,不能宰就關起來,總之不能讓他們干涉到我們的事業,記得手腳乾淨點。”
絨方歌因為這無情的話而打了個寒顫,低下頭道:“局子裡的人盯得很緊,姓陳的想要上位。”
司徒無畏眯了眯眼睛,“多給姓趙的塞點錢,讓他找姓陳的的麻煩。”
絨方歌繼續道:“沒辦法,姓陳的屁股太乾淨了,找不到漏洞。”
司徒無畏面無表情說道:“那就銷燬我們洗黑錢的證據,能擦乾淨就擦乾淨,擦不乾淨找人頂,這事情要儘快做好,過幾個月就要重新選舉了,我可不能確定姓顧的還能不能坐穩那把椅子。”
絨方歌低下頭,“姓陳的把我們送的東西都送回來了。”
“正常,”司徒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