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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嵐低著頭沉默許久，忽然抬頭嘻嘻一笑：“那麼說的話我好像有點虧，不說前面那些話，就說最後這個，不就是一個名字換兩門功法嗎？虧的是我張楚嵐。”

看他的神情，好像已經完全把訊息消化，或者至少暫時藏在了內心，又變成了日常的張楚嵐。

“你想說什麼？”

“不夠，不夠，要是你答應我，能在我需要的時候幫我一……不，幫我兩次。”話一說完，張楚嵐就盯著呂真的表情，想要接著討價還價。

其實以兩門功法換取這個訊息在他看來一點都不虧，前提是訊息是真的。

現在說這些只是他掩藏內心情緒的行為。

此次交談從頭至尾都是對方主導，而他從頭到尾都是震驚。

雖然原因是資訊不足，但還是讓他感覺有點彆扭，所以想找回一點主動。

張楚嵐的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看到呂真點了點頭，於是他又震驚了：“你聽清楚我說什麼了嗎？我是在訛……不對，是在……是在……”

呂真打斷道：“我已經聽清了，會在你有需要的時候幫你兩次，當然，前提是我能做到。”

“所以交易達成了嗎？要是達成，那麼我們可以商量以什麼方式交易，才能讓我們都放心了嗎？”

他之所以答應張楚嵐，不只是因為張楚嵐是個好人，還因為他在心裡覺得張楚嵐虧了。

以拘靈遣將的價值，應該不下於張懷義留下的功法，所以第一個交易是等價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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