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眸,亮晶晶的望著他,引得他喉頭髮癢,不由自主的傾身上前,吻住她的嬌俏。
“哥哥……”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冰芝把人推開了些,不明所以得瞧著有些神色哀傷的垠蒼,“你不是放湛盧走了?”
“小冰塊兒,今日若是換了我傷了你的人,你可會饒過哥哥?”心頭的莫名情緒湧動得更加迅速,垠蒼深深凝視著懷中的人,一刻不肯放過她的表情。是不是,她只會護著她身旁之人,他喃?他算不算?他從來都是護著她的,她可曾想過,護他一護?
“會,今天起,我會。”明白他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宮變給驚了神,也明白他高處不甚寒的無奈與不安,雙手環上他頸後,冰芝鄭重點頭,許下她難得的承諾。
“那我們拉勾勾。”伸出手,難得孩子氣的垠蒼,用一雙期翼的眼光,凝視著她的一頭青絲。
“好。”鬆了手,躺在他臂彎中,勾住他的小指,讓他安心。
“我的寶貝,這世間,我最不願傷的人便是你,請你信我。”閉上了眼,把她小指勾到唇邊輕吻著,垠蒼說了句讓人心生警惕的話來。
“哥哥,你怎麼了?”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不得了的大事,而且還是對她不利的麼?為什麼擺出這般表情來,難道他看她身邊誰不爽,趁著昨天混亂,偷偷把人給砍了?
“沒什麼,只是,捨不得湛盧。”見她眉頭緊皺,垠蒼不再多說,只扯出抹笑來,淡淡搖頭。
“湛盧哥哥,也許離開這裡會更開心一些。”知道垠蒼根本不是外人瞧見的那邊無心無情,冰芝只道他是心頭孤寂又被勾了出來,笑笑的再度環上他肩頭,拍拍他緊繃背脊,柔聲安撫道。
“我知道。”閉上眼,用最大的力道把她擁到懷中,垠蒼已開始覺著,這個位置,根本不是當初奢想的那般安逸舒適,反而冰冷刺骨,讓他都有些倦怠了。
(12鮮幣)想要赤珠
又再陪著垠蒼過了數日,冰芝回了自己地盤,見到安然無恙的數人後,方才放下心頭久懸的巨石。
“龍牙龍牙龍牙……好想你哦……”依舊是直接撲到那高壯寬厚的男人身上,不管不顧的往那緊實胸膛裡蹭,冰芝覺著,垠蒼雖然也算是帥氣的,可比起她家龍牙莫邪這種肌肉緊實高大的男兒來說,還是差了幾分。
“哎喲喂──我的小主子,你的心可真是長偏了的,去了宮裡那麼些日子,誰不是扳著指頭等你回來的?你偏偏只喚那爛牙,只想他一個,當我們全死了不成?”赤珠吃味了,對此,他這人是從不加掩飾的。衝過去,一把把人從龍牙懷中拖出來,抱舉著,作勢就要打她屁屁。
“赤珠赤珠,我的好赤珠,我哪裡是隻想他一人?我也想你了啊!你的身子,你的吻,你的眼,你的眉……你整個人都是我想得緊的,來來來,我們進屋裡去,把這些年欠你的都給你還上……”一面親著摸著,冰芝還不忘一面把人往屋裡拽,虧得一干侍衛也都是冰門的人,見慣了她的這般不羈言辭,眼睛都沒多眨一下,只暗暗在心頭揣測,兩人進了屋得鬧幾個時辰才罷休。
“好了……小東西不鬧,這會兒該是晚膳的時候了,大家都餓了,先用膳吧!”摟著她往一旁大廳裡拽,赤珠並沒有陪著她在這會兒胡鬧的興致,畢竟從晌午知道她要回來的訊息後,眾人都又驚又喜的沒了用膳的念頭,這會兒人回來了,餓了許久的眾人,怎會不覺著餓。
可那凡是就喜歡不依不饒的冰芝就不管這些了,難得她想撲倒誰,竟然還被拒絕了。
抱著她的手,現在沒法阻擋她行事了,正巧讓她好好摸摸赤珠那漂亮的胸脯。要知道,當年在雪山上,她常年都是手腳窩再他胸口取暖方能入眠的。
“你這小色狼,怎得進宮了沒被餵飽不成?這會兒在外頭就朝人衣服裡伸手了,是想野地裡來一回麼?”把那雙作怪小手從衣襟裡捉出來,扯到嘴邊吻了吻,好生安撫哄勸了幾句,這才讓眾人得以順利進膳,以解腹中飢渴。
飯後,閒話幾句,瞧著左右俊帥男子快滴下口水來的冰芝,被赤珠擰了擰耳朵,給勒令送回了屋子。
當然,送她回去的龍牙,好久之後,才紅著臉,慢騰騰的出來,眾人也就自然明白屋子裡發生過什麼了。
瞭然一笑後,男人們開始籌劃著下面將行之事。
尚書府這個名字,三天後,應該就不會再是人人聞之心顫的朝中重臣之住所,而是一處尋常的官員府邸了。朝中大臣經了前些天皇上的殺雞儆猴,自是不敢出手相援,劉鳴鴻這人,今生的好運算是走到頭了。
當然,最後的凌遲處死,是留給莫邪來享用的。
相較莫邪這幾日才日漸開闊的心胸來說,龍牙赤珠他們,事實上早已看淡了冰芝的左擁右抱這個問題,待他,也算是似徒似友的。
這會兒,眼見著大仇即將得報,對冰芝的感激,對“兄弟們”也多少有了幾分同進退的情誼。
一夕間,現任冰主後宮和樂融融,氣氛頗喜。
唯一不怎麼可喜的是,冰芝瞧赤珠的眼神。
從渴望期盼到哀怨,不過是七八日的時間,都讓眾人掩著嘴瞧了個遍。
龍牙和莫邪身子強健,自是不會讓冰芝“食不飽腹”,可正因如此,對赤珠或明或暗的拒絕,搞不懂他想什麼的冰芝,就有些惱了。
當年,開啟她人生情慾之門的男人,之餘不太看重情誼這玩意兒的冰芝來說,多少算是奇蹟般存在的。
打小便侍奉在側,一點點,耐著性子引領著她明白男女之事,教會她從接吻到愛撫一點點的享受魚水之歡……雖然最重要的那事兒他們沒做到頭,但其他的,哪一樣不是他讓她學會的。
現在,彼此愛撫親吻過周身的他,竟然開始避著她了。
不知為何,一想到他曾經的風情萬種和今日的迴避,冰芝心頭就湧上種酸酸脹脹的疼來,覺得難受極了。
“莫邪,你說赤珠為何要避開我喃?”這一日,打著哈欠,品著下午茶,冰芝窩在莫邪懷中,享受著初秋的涼爽舒適。
“屬下不知。”搖搖頭,徒手幫她捏開一顆核桃,撥開其中渣子,把那四瓣完整果肉喂道她口邊,莫邪一板一眼應道。
“不知不知!你和龍牙是套好詞了的麼?怎麼都回的是一模一樣的話啊?!”嘟著嘴,吃著核桃仁,冰芝有些不快得捏了捏環著她的一方胳膊,見他不為所動,徒勞的又施了些力氣後,方才忿忿然的作罷。
“冰主,你該去習武了。”雖然歷屆冰主都不是什麼武藝高強的人,可莫邪龍牙他們已暗暗商議,為了能讓她不至在隨便一江洋大盜手中落敗,至少還是得督促著她練練。
“不嘛──練武好熱好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