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的身量未足的小女孩,眉眼因為傻的太久甚至有些稀疏,整個人還有種未脫病態的痴態。
甘露心裡難掩失望,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一些,尤其自己原本就是個美人。那種落差,難以言喻。
翌日,甘露決定按照婦人的要求見見那陳家男人,她想如果對方通情達理的話,就好好商量,那“聘禮錢”先欠著,以後她一定還,先把自己贖回來,如果對方也不是善人,那麼找個機會溜了。
然而,在見了陳棟一面之後,她改變了主意。
陳家老大已經不年輕了,他目測得有三十多歲了,在這個年代,可以當得起甘草的爹。
這男人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身材魁梧,面含風霜刀刻,卻把鬍子理的乾乾淨淨,他的眼睛很深沈,而且他是個不太多話的人。
甘露知道他獨自帶著兩個弟弟,一起在山裡過活,做的一手好木匠活。僅此而已。她一直以為她未來的相公會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山民,這個人給她的感覺,確實如此,又不盡如此。
他看見她不傻了,也沒有特別的高興,只是開口直視她,說:“我希望你早些嫁過來,跟我一起照顧兩個弟弟。我一個人,著實有些辛苦了。”
甘露很喜歡這男人給她那種深沈踏實的感覺,她前世一直忙碌身外事,掙了很多風光,又有羨人的聯姻,可是她也沒能善終。她突然厭倦了,穿越女又如何,懂得亂七八糟又怎樣,在這裡似乎也用不上什麼,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做什麼翻雲覆雨的冒險。她突然想跟著這男人好好過日子,這一世似乎當女人會很辛苦,但她直覺跟著這男人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甘露從這一刻決定,從此她就是甘草。
她說:“好。”
4.洞房1(h)
春日初八,甘草出嫁了,就穿著鎮上扯的幾尺大紅布做了身簡單的喜服。頭髮新學著綰了個小桃髻,就跟著陳大身後進了山裡去了他家。
陳家比她原來的家還深山裡,一個小院落,四周種滿了翠竹。經過竹林她看見一些似乎是捕獸的機關,心裡很好奇,想要仔細去看看,卻被陳棟攔住了,叫她不要亂跑。
沒有花轎也沒有拜堂,不過甘草覺得挺踏實的。
這一晚,甘草躺在床上,有些緊張的等著她的夫君,陳棟,她現世時十八了,可是現在也才不滿十四而已。
於是甘草把自己洗了,脫掉喜服,躺在床上,緊張的等待。
陳棟走過來在床邊坐下,看她躺的齊齊整整,忍不住笑了,他抓起甘草揪緊的手指,塞給她一枝木釵。
甘草坐起來,好奇的看了看,是一枝黃梨木雕的小狐狸釵,小狐狸雕的十分精緻,拋光的十分圓潤,即使在現代,甘草也沒見過這麼精巧的小玩意,小狐狸嘴角的笑意都清晰可見。
甘草看得歡喜,想要把狐釵戴上。卻被陳棟攔住。
“要歇息了,明天再戴吧!”
甘草僵住,有些窘迫。
陳棟輕輕打散她的秀髮,“丫頭,喜歡的話以後再給你做!”陳棟輕輕攏上她的腰,“別怕,早晚有這麼一天的。交給我,我會愛惜你的。”
陳棟輕輕解開她的衣襟,把她放倒在床上,吹熄了燈燭,自己也脫了衣服上了床。
甘草緊張的嚥了口唾沫,即使在現代,她也還是處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見陳棟的裸體,省了不少尷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體,會不會太大,讓她無法承受。
陳棟的手摸上她的胸前,停了一下,“你沒有穿肚兜?”
甘草紅了臉:“我家沒錢買,只有一件換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著這些的。”
陳棟輕揉著她的右乳,“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貴,但是不讓你受苦。”
他壓上她的小身體,兩腿分的大開,怕壓著她,她尚瘦小的身體,在他成年的身下顯得十分嬌小可憐,好像重重一壓就會讓她氣力不濟。
陳棟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又一口吮上她左邊的乳尖,甘草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刺激,她每個細胞都像活過來了。
陳棟抬起頭,親吻她的小嘴,他有一種親吻女兒的感覺,她太小了,不知道能否容納他的巨大?
甘草快被他濃濃的男人味給弄暈了,無力的縮回嘴唇。陳棟大概也覺得這樣有些怪異,也不再親她,又開始戲弄兩個乳尖,直到甘草無力的去推阻他才作罷。
陳棟分開她的雙腿,用堅硬的陽物在她花朵裡上下蹭了幾下,甘草感受到危機感,想要並上雙腿,卻被陳棟牢牢摁住,雙腿就像青蛙一樣曲分開,陳棟順著她花縫中間上下試探了幾下,終於找準了地方,破開溫暖的肉蚌,那蘑菇頭已經卡了進去。
甘草裡面還很乾澀,痛的驚呼,忍不住叫道:“不要──”
陳棟又俯下身,貼緊她的小臉,他的胡茬子就蹭在她下巴,引得一陣癢癢。
陳棟趁機又深入半根,甘草掐進他的厚厚的肩膀,頭無力的歪倒在枕頭上。陳棟往後輕輕抽回一些,然後猛的往前全數捅了進去。
甘草的雙腿想要做什麼動作也不行了,只能無力的隨著他動作搖晃。
陳棟開始緩慢的律動,甘草還是除了痛就是痛,忍不住哀求道:“陳大哥──”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陳棟截住:“叫我夫君!”
甘草道:“夫君,我受不住,下次再來吧!”
陳棟卻壞心加快了速度,“這樣呢?”
甘草急道:“不要!好痛!不要!”
陳棟按住她俯下身輕輕耳語道:“弟弟們都睡了,你想把他們都喚醒麼?”
甘草只能閉了嘴。
陳棟卻越來越快,他憋了這三十多年,怎麼能不瘋狂?何況那小女孩的緊窒實在是讓人受不了,讓他的大陽物被包裹的發瘋。
身下小女孩的較弱可憐在他眼裡引起了一串犯罪的刺激感,他迫不及待的想佔領她的孱弱,用他三十多年的忍耐爆發在她小小的身體,引領她跟他一起隨波逐流。
那種快樂一次強過一次,似乎在嘲笑他陳大這些年都白活了,沈穩的陳大也失了風度,他抓住她小小的腰肢,瘋狂的對準中心衝撞著,看著身下人眼睛大睜想要呼救卻不敢叫出聲來的樣子,他血液裡都興奮得不行,對準花心又是一陣全力的亂搗,直把他三十多年的氣力全使出來了,才一大蓬子孫液全都射入小女孩花心深處,射完後,他心裡滿滿的都是滿足。再看身下的人,已經是渾身汗透,猶自在他攻擊的餘韻下顫抖不已,幾綹髮絲粘在臉頰上,惹人疼惜。
陳棟忍不住有些後悔自己的不自制,把她抱在懷裡慢慢安撫,就像一個慈父哄騙小女兒睡覺,哄著甘草漸漸睡去了。而陳棟當了三十多年和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