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曾聽她父親說，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

對這話，謝嵐抱著不可置否的態度。

如今卻是證明了，這句話沒錯。

“見過小姐！”小妤閉著眼睛大聲喊，或許是覺得閉上眼睛就能減少幾分羞愧。

金勝潘的手在小妤身上游走著，毫不在意有旁人在。

而小妤垂著頭，身子在微微發顫，不敢有絲毫反抗。

金勝潘突然低下頭，在小妤耳邊道：“你家小姐不懂禮貌，魯道長敬的酒都不給面子，你作為奴婢的，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聲音不大，也不小，恰好讓謝嵐能聽得到。

謝嵐身子微顫，想要發作，最終只是沒有動彈。

如果……小妤沒有做出這樣的選擇，或許她會站出來，又或許和現在一樣選擇沉默呢？誰也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

人，總是會變的。

誰也不例外。

小妤身子顫抖，她哪裡不知曉魯道長的名聲，這酒是什麼酒，自然也不難猜出來。

她心中有後悔，抬起頭看向金勝潘。

但她的小情郎眼中，哪裡還有一絲情誼，微笑的面孔上是冰冷的眼神。若是她拒絕……

顫抖的手抓著酒杯，卻是不敢灑出一滴。

一口酒液下腹，如同刀子般的，順著喉嚨燒下去，直入腹中。

一杯酒，就讓小妤的雙頰泛起紅暈，眼神也迷離起來。

金勝潘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直接抓起那壺酒，往小妤口中倒去。

小妤張開小嘴，任由金勝潘灌酒，一半入了腹中，一半灑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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