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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閆國偉不停地在屋裡尖叫，打砸屋裡的東西，對著一處空曠的角落，或是牆角的衣架拼命地大喊，讓它走開。

見它不走，便開始動手動腳。

後來,便演變成打人。

將離聽到這一句，著重問道：“他打人是隨機的嗎？或者有什麼特點？”

閆三強和靳桂芳眼底閃過一絲茫然，不知道是沒有，還是沒聽懂將離的話。

閆國峰在旁邊思忖片刻，想到什麼似的，心裡猛地一跳,“他，他針對的,好像都是女人……”

閆三強和靳桂芳也是一愣。

夏新疑惑：“女人？”

閆國峰輕輕地一點頭,喃喃自語似的，說：“對……就是女生……他在家裡發瘋的時候，會對著我媽動手，有時候看到我媽的衣服，都會發瘋，在醫院的時候，他最先動手的物件，也是一名女護士……”

不說還好，一說，閆國峰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將離蹙眉，“當初和他們一起去旅遊的人裡面，有女生嗎？”

閆國峰愣愣地搖頭，“不,不知道啊……國偉只跟我們說，他要出去旅遊,有幾個朋友,但我們認識的兩個人裡面,都是男生，沒有女生，剩下還有沒有其他人，有多少人，有沒有女生，我們就不知道了。”

將離道：“後來，你們和那些朋友也沒了聯絡是嗎？”

閆國峰嗯了一聲。

將離：“閆國偉當時去旅遊的地方是L市？”

閆國峰：“對，就是L市的靈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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