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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見此，算是明白了。

對紅狐來說，它是來報恩的，只為了對蘇梓潼一個人好。

它只要幫蘇梓潼完成心願，就是它的報恩。

別人的生死，對它而言，根本不重要。

說直白點，它可能根本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傻乎乎地幫蘇梓潼，用特殊手段完成心願，還以為自己是在報恩。

根本沒有考慮過，這麼做對不對，對蘇梓潼好不好。

只一味地以為，自己是好的，自己只是報恩。

將離聞言，倒是很淡定，“到底是沒經歷過正常修煉的過程，沒有開靈智，思想太單一。”

卿越聽到這話，眉梢一挑，有些好玩。

很難以想象，這種話，會出自將離之口。

不過，將離說得有道理。

妖怪修煉本就艱難，且一般都在深山老林之中，沒有經歷過人情社會，即便是正常修煉出來的妖怪，靈智都不如人類。

更何況，是紅狐這種，驟然練成的，思維能力，恐怕只比普通的貓貓狗狗稍稍地好一點而已。

想讓它們有多麼強的思辨能力，分辨好壞，分辨什麼該做不該做，不太可能。

將離起身，盯著紅狐又問：“你口中的福地洞天在晉山哪裡？”

紅狐呆呆地望著將離，又有些謹慎，彷彿在想，將離是不是忌憚它的福地洞天。

將離一眼看穿它的小心思，眼神一挑。

紅狐一顫，不情不願地說：“晉山，山北，一個山洞……”

將離將這些資訊記下來，便轉頭看向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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