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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荀天海狠狠地一咬牙，握緊拳頭，額角有些狂躁地跳著。

將離望著餘興波，又問：“顧海跟你們有分開行動嗎？他有沒有單獨行動過，有沒有去過衛生間？做過什麼特別的，你們都沒做過的事情？”

餘興波是荀天海的部下，倒是聽荀天海說起過很多次將離，對將離還算客氣。

雖然納悶將離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起來。

“他跟謝雨嵐一直是一起行動的，沒有單獨行動過吧，他白天的時候去過衛生間吧，但晚上沒聽說過，從食堂出來後，我們幾個人便在一起行動的，我們一起在樓裡找線索，但沒找到，就回公司，準備休息。”

將離又問：“入睡前，他有做過什麼事情嗎？”

餘興波回想道：“沒有吧，他就是喝了點水？”

將離聞言，看向荀天海，“你入睡前喝水了嗎？”

荀天海搖頭，“沒有……”

從食堂出來，他就沒喝過水。

荀天海一向不怎麼喝水，別人以前還以此打趣過他，說他是個旱鴨子，不需要水就能活。

將離蹙眉，沉吟片刻，再次向餘興波問道：“你剛才說，他跟謝雨嵐一直一起行動？”

餘興波點頭：“對啊，他們倆是情侶。”

將離挑眉，“情侶？”

餘興波：“對啊，我們認識他倆的，都知道啊……”

將離頓了一秒，看向荀天海，目光又掃向一側的孟紅藥，她忽然問道：“荀處長喜歡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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