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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楚家商隊的人很多，商隊一出現，有多少輛四匹馬拉的車、車轍印有多深、商隊有多少人等等訊息很快就散播到各處。

打聽這些訊息的商圈大佬居多，但是這些大佬中，沒有孟家。

孟家垮了。

在去年臘月還沒有等到孟淳的訊息後，在尋找到孟淳租賃的貨船後，在船頭兒有一大群船伕證明孟家嫌他們不肯超載裝運並未租賃他們的船後，在費盡心力聯絡上四王子手下負責接貨的管家得到否定答覆以及一連串的咒罵後，垮了。

孟家各房群起，要求結算當年分紅並撤股、分家，孟賢勝獨木難支向幾個好友家族求援，可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江南四大家族，變成江南“鐵三角”。

時至今日，小寶運完貨回到淞江府，發現群眾輿論與以往出現極大又極小的變化。

說極小，是因為淞江府的“府城四雅”稱號，四雅一個沒少；

說極大，是因為“四雅之首”變成楚懂。

肖思寧剛在渡口接到小寶，就把這個訊息說給他聽，小寶有些迷惑：“這是誰掌握了玉石，誰就是‘首’？”

肖思寧搖頭：“我覺得，應該是孟家垮了，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而從沃斯那邊獲得好處的途徑又誰也不想放棄，乾脆搞些輿情把你架起來算了；

你想啊，孟家以前是靠鐵錠換得玉石，來控制大宣玉石半數以上交易，現在你能從沃斯人手裡搞到玉石，那就是你與沃斯人的關係應該更瓷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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