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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緊緊抓著她的手，似乎這樣就能給她勇氣，沉聲說：“不怕，哥哥護著你。”

走在前頭的小山回頭看過來，月光下人群嘈雜人心不穩，他清晰聽見方氏的話，慢慢挪到小妹身邊，小身板站在小妹前頭：“惡婦想要賣你先把我給賣了，不要怕。”

小山跟小妹是雙胞胎，或許是有所謂的心靈感應，能察覺到小妹此刻心裡的畏懼跟慌亂，杵在她身前不動彈，看晏輕舒時，眼裡帶著防備。

晏輕舒餘光掃了小山一眼，心道個小白眼狼，她會幹出賣人那事兒。

沒時間處置小山。

她站在方氏身前，抱住雙臂，眼裡帶著笑用好整以暇的反問：“我家小妹是賠錢貨，那你呢，不是女的？”

“我是她嬸子。”

“嬸子是啥，你不是女的？”晏輕舒再次強調。

方氏皺眉，不懂晏輕舒這會在搞什麼。

“好吧，其實你可能沒認清楚你也是賠錢貨，賠錢貨離我遠點。”晏輕舒說罷，厭惡的揮揮手，眼裡帶著極致的嫌棄。

方氏何曾被這麼對待過，當場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晏輕舒那叫又氣又怒，臉上還帶著不可置信，這個沒腦子的蠢女人咋地開始反駁她了。

她不著痕跡看向晏老頭：“老爺子，您看你這閨女咋回事，怎麼就分不清輕重，一個丫頭片子啊，這走在路上可不就是……。”

“我家姑娘說的對，你本來就是賠錢貨。”晏老頭打斷方氏的話，他活的年歲長，知道有些人帶著笑臉，但是心壞極了，尤其是眼前這個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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