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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不知道他此刻該有何感想，是否該感到榮幸。

但他能清晰感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慌亂。

白羽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在逃避這個問題。

跟夏小冉相處這麼長時間，大風大浪兩人一起經歷了不少，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是，他有老婆了，兩個人還共同生下了個孩子。

白羽是個古板的人，他無法接受三妻四妾，這無論對誰都不公平。

感情，就是一對一，從始至終，互不嫌棄，相伴到老。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外面見到美女也會動心，但在原則上一直保持堅定。

他不會背叛戴季，永遠也不會，更不會將另一個女人給接回家。

因為那麼做，除了自己，對誰都是災難。

“回答我啊！你說話啊！”

夏小冉依舊在喊，有些歇斯底里。

房間沒有什麼光線，白羽看不見夏小冉的表情。只能投過照進來朦朧的月光，看見她眼角似乎有顆晶瑩剔透的東西在發著光。

夏小冉很少會哭。白羽唯一見過一次，還是在劉家舉辦的酒宴上，她父親即將被殺死的時候。

而現在，是第二次。

“冉冉。”感覺嘴唇有點顫抖，白羽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他很心疼夏小冉，真的很心疼。

可若是讓自己說出違心的話，他做不到。

“我懂了。”

黑暗中，白羽感覺夏小冉似乎笑了笑，：“我就說嘛，像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人愛的。”

她用的是歡快的語氣，可白羽聽在耳朵裡，心卻是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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