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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蒔，你怎麼敢……”

此刻，宋凌寒手中的鑽石戒指不由得攥緊了些，銳利的鑽石介面就這麼硌著手掌心。

姜蒔眉眼灼情，笑得恣意。

夾於指間的香菸就這麼靜靜地燃著，嫋嫋煙霧騰騰而上。

姜蒔隔著一縷煙霧就這麼端著宋凌寒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難看下去。

也不知道瞧了多久，她這才直起腰朝宋凌寒跟前走去。

修長的手指挑著宋凌寒的下巴，雙眼眯了眯，嘴角翹起的同時，姜蒔玩味一笑。

“宋凌寒，你有什麼好的？”她問他。

是啊，他有什麼好的。

從大學到畢業工作，五年的時間裡，宋凌寒給了她什麼？

畢業設計是她給宋凌寒做的，應聘簡歷是她替宋凌寒寫的，之前在設計院兩個上億的case也是她熬了數個通宵給宋凌寒想的。

姜蒔不是個外放的性子，多數的事情都藏在心裡。

如今，卻是真真被宋凌寒給噁心著了，有些話不說出口那就得噁心自己一輩子。

她回憶至此，手指順著宋凌寒的臉頰，直指他的腦門。

“你這裡空蕩蕩的，除了水兒之外，還有什麼呀？哦，對了，還有袁思佳。她爸是設計院的副院長吧，就你這樣的能力，你攀得上嗎？”

“姜蒔，你什麼意思？”

隨著姜蒔的話點到即止，宋凌寒額頭上不由得攀上了幾條青筋。

姜蒔看著，泛在嘴角的笑意越發冷寒。

“我說，你賤。”她嘁笑，單手掐滅了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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