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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不知道那對中年夫妻死之前為什麼要跟自己說謝謝，他也不關心這一點——

他只是為兩人毫無價值的死亡感到悲哀。

紅糖看著白墨，對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許久，使得鋼琴曲的曲調彷佛都變得莫名傷感起來。

而隨著他的沉默，四周冰冷的氣息也跟著消失不見，剛剛的嵴背發涼的感覺彷佛只是眾人的錯覺。

良久。

在眾人的注視下，白墨緩緩起身，他直視著紅糖的眼睛，低聲問道：“直接告訴我，讓我來這裡是想為你做什麼？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

他神色平靜，以至於紅糖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但她聽得出來，對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先不要……”

“兩位這是鬧矛盾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蕭生似乎看出了兩人的異樣，用一種看熱鬧的語氣打趣道。

紅糖冷冷看向他，說道：“這張方桌今天就讓給你們了，但麻煩你接下來把自己的嘴閉上。”

“哈哈哈，紅糖小姐這是說的哪裡話，什麼叫讓‘讓給我們’？搞得像是你施捨給我們的一樣……”

蕭生澹笑一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疑惑道，“不過我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兩位的關係了，紅糖小姐剛剛沒有和這位先生一同落座，而且你們表現得似乎也不夠親密，所以……你們倆該不會不是情侶吧？”

眾人紛紛看向紅糖——這也是他們好奇許久的問題，只不過一直沒人敢把問題直接挑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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