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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方案啊？”

楚臺長頓時有些為難了。

他們電視臺已經淪落至此了，哪還有多餘的資源去推廣宣傳顧舟行的評書？

副臺長一聽他這個語氣，就知道他的窘迫和為難，於是推心置腹的建議道：

“楚老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現在顧老師不是沒有名氣的新人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有電視臺盯上他要跟他合作呢。到了哪個時候，你們可就一點競爭力也沒有了。”

“是溫水煮青蛙慢慢死掉，還是將殘存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奮力一搏……”

楚臺長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拿不定主意，只好道：

“還是讓我在想想吧。”

掛了電話，他在辦公室裡枯坐半天，便起身出了門，驅車直奔京城一笑樓。

到了的時候，已經臨近晚上八點鐘了。

他沒有提前給顧舟行打電話，也沒有聯絡自己手下攝影小組的三人。

停好車之後，便老老實實的去門口買票去了。

和他印象中那些冷冷清清的相聲小園子不同，要到一笑樓買票居然還要排隊。

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排隊的人中，居然還有年輕的小姑娘。

在他想來，能來聽相聲的，大都是六七十歲的老年男性。

年輕人怎麼會喜歡這種沒落陳舊的藝術形式。

至於小姑娘，自然更跟這門藝術不搭界了。

楚臺長排著隊，閒著也是閒著，便主動和前面的小姑娘搭訕道：

“小姑娘，你幫誰買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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