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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法則兼修，那是何等的困難啊。

正常人……不，正常道祖，修行無盡歲月，也很難將其中一條路走到終點。

甚至都不說終點了，以五大至高法則成道的道祖本身就寥寥無幾，已知的除了眼前這位大佬之外，就只有時光之主、蒼穹之主、極界龍帝、原始真王這四位。

由此可見，至高法則的參悟難度有多麼誇張。

蕭風雖然還很年輕，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比現有的道祖們出色多少。

每一位道祖，在自己的時代都是驚豔無比的絕世奇才，在宇宙中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神話。

絕大多數生靈畢生追求的極限就是道祖，且能達到者寥寥無幾。

陳立現在說的這些，對於蕭風而言太遙遠了，他只是剛剛穿上鞋，還沒走出那一步，就告訴他最遠的地方是哪裡，這雖然能讓他的目標更遠大，但同時壓力也更大。

陳立嘆道：“每個宇宙都是獨立的一片物質位面，沒有前人指引，所以作為先驅者，會遇到許多荊棘的阻撓。”

從超凡到道祖，有無數前輩的經驗作為參照。

從道祖到源境，有原始真王的指引和陳立的探索。

但對於源境的其他方向，以及源境之上，就無人能夠分享經驗了。

蕭風道：“我盡力吧，現在連道祖都不是，這些對我而言還很遙遠。”

陳立笑道：“並不遙遠，我可以確定你最終超脫了時光，不久的將來，你會與我並肩而行，在高維宇宙的深海之中找尋永恆的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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