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陰影更大了。
南鉞那尺寸太驚人,一頂進來,他就算是個妖精也該被降魔杵捅得魂飛魄散了。
現在是上午十點,外頭陽光鋪得正好,金燦燦地在床腳前投出細長的一道,將臥室的昏暗驅散大半。
主臥是雙層窗簾,外面是半鏤空的窗紗,濾光柔和,透氣通風,裡面才是布層,沉重厚實,遮光性強。
江景白獨居慣了,最不喜歡一覺醒來,一個人面對滿室漆黑。
他搬來第一晚,睡前便將靠近床尾的那邊窗簾留出縫隙,後來跟南鉞一起休息,這才把窗簾拉得嚴實。
然而南鉞似乎從第一晚就揣測出江景白的習性,但凡早起,肯定在他睡醒前把布層邊緣拉開一點,不影響睡眠,也不至於太黑。
今天同樣如此。
江景白坐起身,對著斜在地板上的小光塊發了會兒呆,下床開始換衣洗漱。
他開啟衣櫃,發現南鉞的那些正裝竟被移到稍稍靠邊的位置,昨天晾曬在陽臺上的那幾套反而掛到了衣杆中間。
江景白目光微頓,伸向收納抽屜的手也停了下,半晌“噗嗤”一聲,被南鉞這種不分輕重的一絲不苟逗笑起來。
在家裡穿的棉質常服哪需要掛著防皺?
他隨意摸了條內褲套上,衣服則挑了負擔最輕的運動裝。
上下身都穿好了,江景白把南鉞的襯衫掛回原處,將壓皺了也無傷大雅的家居服一一疊起,整齊放到另一端的隔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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