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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人心！

這一刻，九鳳愣住了，一臉愕然，不可置信。

甚至，她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聽錯了。

因為勾陳能救世，所以他就能滅世。

因為他有滅世的力量，哪怕他從未乾過一點有損三界的事，所以這就是他的罪！

不可辯駁，不可饒恕的……

原罪？

九鳳懵了，覺得大腦都宕機了，此時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接這句話了。

這話怎麼接？

她該怎麼去接？

這種……

這得多不要臉，才能整出來這麼一套理論？

看九鳳徹底懵了，一臉的茫然，林煌也是戳了戳她的眉心。

「來人間之後，我看了一些書，裡面有些句子寫的蠻好的，我就記了一點。

我記得有這麼一句話。

你和你身邊的人的關係，是很奇妙的一種關係。

你如果太好，比他們好，那他們就孤立你，排斥你。

你如果太差，不如他們，那他們就鄙視你，欺負你。

唯有你和他們差不多，他們才能接納你！

雖然仍有些言不及義，但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林煌笑了笑，似乎對這些不公平的待遇絲毫不在意。

「升米恩，鬥米仇，大恩即大仇，這就是人性！」

那位仙帝輕聲一嘆。

「話說你跟我這麼長篇大論的扯，就不擔心我是在拖延時間，從而恢復體力？」

林煌看了看這位仙帝，臉上的表情一變，似笑非笑。

「若是在天道鎮壓下損耗的體力，那麼容易就能恢復過來，我們恐怕早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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